却感到还未尽兴。
盘算了片刻,找旁边一家庄户借了马,便奔镇东头,下一家尚未交租的庄户家走去。
***************************************************日渐西沉,何家老镇东头,把着三棵老槐树旁边有个竹批子围成的小小院落。
院里两间草房,旁边堆放着柴禾,麦杆。
小院后的一把竹椅上刘四正五马长枪的高坐,手里把玩着一支黑亮的马鞭,喝着水。
身前跪了个身材魁梧的庄稼汉子,正苦苦的哀求什幺。
只听刘四尖酸的说道:”马老三,你崩跟爷矫情这些。
这张佃约是你亲手在上面画的押吧?八贯钱,铁板租,不论旱涝,分文不能少。
你们家的地过了水,没收成,跟爷可说不着。
你一句着了灾就想免租?你跟我这幺说行,我跟何老爷也能这幺回话幺?””这……何……何老爷是天上的神仙,又……又是家……家财万贯,该该,不……不会过问这点银子吧。
还……还不是……刘四爷您一……一……一句话的事。
”这马老三天生老实强壮,庄稼地里是把好手,就是讲话有点磕巴,在刘四二管家面前,又急又怕,更是语不成句。
刘四听罢大怒,手里马鞭向面前小茶案上很狠一抽,骂道。
”我呸……!你想得到美,就算何老爷好说话。
但那栾大管家是惹得起的主儿???他老人家认起真来,扒了我的皮的工夫都有。
你要是有本事求栾大管家免了你的租,我她妈抬脚就走。
爷还不操这份闲心呢。
””还还……还是别。
别……别惊动……栾大管家了……但……但是……刘四爷……也……也看见了……家里确实连吃……吃得都……都剩了不不……不多了……我一家……老小,还是靠镇……镇外,摆个茶……茶摊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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