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用啊!」哈婆娘听了我这话,生起一股怪火,倒在沙发上大张双腿,用手拍着阴户道:「来呀!老娘不怕你!卷毛你来!」边说边哭。
这下就尴尬了,小蝶在一旁嘟囔着道:「花姐…花姐…算了!」说着说着眼眶也湿了。
我和刘晓飞不知所措,说好的三百块一个人,给了她们八百块叫她们走,小蝶一个劲道歉。
小凤好像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穿好衣服之后眼泪还是不干,我最怕女人这种有泪无声的哭了,怕真个是插重了,她连走路都变了样子,成外八字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尿逼醒起身上厕所。
路过窗户往下一看,不好!下面停车场怎么停着肖紫裳的白色桑塔纳?一下子我睡意全无,连尿也不拉了,匆忙穿好衣裤,推了一把正在打鼾的刘晓飞,刘晓飞模煳道:「干嘛,还早,还早…」「日你妹!肖紫裳来了!」「肖紫……裳」前两个字还是模煳的,一个「裳」字还没没说完,人就弹起来了。
我先行来到廖哥所在的房间前, 他和马莉莉的房间和我的是同一层,不是同条走廊,转两个直角弯。
只见肖紫裳穿一套黑色的丝质衣裤,高盘着的发有一两缕从额角垂了下来,脸色苍白地蹲在廖哥与马莉莉所在的219号房门前哭得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