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般,每一个后世练习之人皆不能与最初所创造者身体条件吻合,每一个人学习后尽皆微有改动。
而这些人又只以自己早已改动过练的顺手的招式教习后人,那如此代代传之,最后必定会面目全非。
”想及此,不禁心下感叹,暗道难怪武学是一代比一代势微,传至最后面目全非甚至失传,看来这却也是一个极大的因由。
他刚才所说乃顺理推之并未多想,此时说完方才想到这种可能。
只是这番感叹却是不必对萧氏父子多言了,见他二人敬酒,举杯相对仰头饮尽了酒,又心想:“如此看来,每一个创武者皆留下笔录秘籍,记录其最原始的招式也是一种防止失传的有效方法。
只是却也有许多门派怕自己门内武功外传,因此不立秘籍怕被人盗之流乱于世,这样虽有一定的防范效果,却也使得这门技艺注定了会最终失之于世。
便是传下来也已是面目全非,失其精髓了。
”只是这些门户之见,却不是他所能改变的了,他只不过如此一想,心下感叹罢了。
虽说这里是虚幻的小说世界之中,但心想说不定许多年前的古代真有像小说中描写的这些神功绝技存在,只是不过传到后来面目全非已至失传,心下甚觉可惜罢了。
又想及自己金龙壶中存着许多武学秘籍,不禁心下笑道:“看来我这也算是对保留传统武学绝技做出一份贡献了。
”这时武松演练已毕,带着周身一团雾气跃进了厅外雨檐下。
雾气散尽,只见他衣衫上竟没沾半滴雨水,只是被雾气薰蒸,却仍是难免有些潮湿,额上鬓角也皆是汗水与雾水。
三人见他跃至檐下,皆转头去瞧。
萧峰见他虽不过十六岁年纪,身高却是已与成人无异。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英武不凡,一双眼寒光四射,举顾之间,已甚具威势,便似自己少年时一般,心下甚为喜欢。
忽然间心中一动,转向沈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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