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十分聪明,悟性也高,先前那套内功心法,他只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已熟记于心并全部弄懂,实则也是那套内功心法并不十复杂。
但眼下这套剑法却是十分繁复,再加赵煦又从没学过武用过剑,缺乏运动锻练,以及身体灵活度与平衡感,是以到得傍晚时却也不过堪堪学了七招而已,让一向颇为自负的赵煦十分懊恼。
沈醉见状劝道:“你也不必急于一时,练武切忌心浮气躁,你以前从未练过,对剑的各种用法也不甚熟悉,练起来自是不太容易。
依你现在的情况能学会七招已是很了不起了,日后多多练习,做到对剑如臂指使之时,练起来便容易多了。
你要用剑,便要首先了解剑,熟悉剑。
武林中有句话叫做‘百日练刀,千日练枪,万日练剑’,便说明这剑法原是最难练的。
真正能把剑法练精的,这武林中也没有几个。
便是我,也不敢说便把这剑法练精了。
所以,你大可不必气馁。
学武,本就是一条艰苦的道路,需日积月累,日夜练习,方能大成。
而且你本意原不是要练成什么绝顶高手,不过是借以磨练心志与胆魄罢了,何必如此直执,反忘了自己的初衷呢!”“师父教训的是,徒儿受教了!”赵煦闻言双目一亮,立马摆脱了方才的懊恼之色,恭恭敬敬向沈醉拱手道。
沈醉看了看天色,笑道:“今日晚了,明日再接着练吧!如果你明日有空的话?”说罢,反手握剑,冲石桌上一掷,但听“呛”的一声,那剑竟丝毫不差地插入了桌上的剑鞘之内,直没至柄。
赵煦却没这本事了,正要走过去将剑插入鞘中,武松已先一步将剑鞘拿了过来递给了他。
赵煦谢过,插剑入鞘,转向沈醉笑道:“却是忘了件正事!”“什么事?”沈醉从腰间解下酒葫芦来喝了口酒问道。
赵煦不答,而是四面瞧了眼这院了,向沈醉问道:“师父觉着这所宅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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