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面上一愕,随即大怒,拨转过马头,戟指着沈醉喝道:“放肆,姥姥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吗!臭小子,找打!”喝罢,单手一撑马鞍,人已离鞍而起,在空中一个细腰巧翻云,横跨了三四十步的距离,挥掌便朝沈醉击来。
沈醉却是早料得有这般情况,见得她跃空而起,笑了句“小云,后会有期,哥哥不多送你了!”便即施展开无影千幻,带着一溜残影连闪了几闪,就消失在了远处路边的一片林子里。
“小子,你给姥姥我等着!”童姥一掌还未打落,便见沈醉已仗着轻功高明跑得不见了踪影,更是心中大气。
但她知沈醉轻功高明,与自己比起来也是只高不低,现在追之已是不及。
瞧着沈醉消失的那处林子,她咬牙暗恨了一会儿,恨恨地道了这一句。
抬手一掌,“轰”地一声,将面前的凉亭一掌击碎,稍发泄了下心中怒火。
土木碎瓦飞溅中,她又转身跃回了马儿背上,拨转过马头。
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四蹄翻飞,忽喇喇往前而去。
谁知她刚走不远,那被毁了的凉亭前蓝影一闪,沈醉又已返了回来。
瞧着童姥那娇小的身影远远而去,心中忽地有些不忍她这样孤单单一人上路。
轻轻叹了口气,他伸手从腰间的金龙壶中取出阿碧亲手所做送他的碧竹箫来,将吹孔凑在唇上,悠悠地吹了一首《阳关三叠》。
箫音以内力送出,远远地直送了开去。
远处已成一个小黑点的童姥听到这曲箫音,忽地勒马停了下来,回头往沈醉处望了一眼,略停了片刻,便即又拨转马头策马而去。
沈醉吹罢了这曲《阳关三叠》,瞧了瞧远方童姥已然消失的地方。
又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瞧了瞧那被童姥一掌击毁的凉亭,摇头苦笑了下,便即转身跨步而回。
送走童姥后,沈醉也并未在长安多作停留。
只当晚在城中的客栈中又住了一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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