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反驳的口气。
“哦!”阿紫又轻叹了口气,再次放低要求,道:“那二哥你便告诉我你在苏州的庄院在哪里,我自己去找木姐姐就是了!”沈醉终于转过头来,正眼瞧着阿紫,笑道:“阿紫,我再次郑重地警告你——别惹我!”最后这“别惹我”三字说的时候脸便冷了下来,这三字也说的很大声,但却是以传音入密直接送到阿紫耳朵里的,在场的其他人都不曾听见。
便是离他二人甚近的,也是未有听见。
阿紫听得耳边这一声大吼,耳中被震的一阵儿轰鸣,面色一变,往旁瞧了瞧,却见旁人都没有听见一般仍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由心中一惊。
瞧了眼沈醉,张了张口,却是再未说什么。
只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抬头瞧了他一眼,一跺脚扭头而走,又回到了她娘阮星竹身边。
沈醉瞧了眼阿紫的背影,便又转眼去瞧棋局。
只见此时段誉已是连杀了苏星河三块黑子,杀得苏星河不断退守。
他与阿紫的这一番低声交谈,却是未多有人注意。
只有阮星竹关切女儿注意了,还有丁春秋却是也在旁暗自注意着。
还有一个,却是苏星河那边的石清露竟也暗自留心了几眼。
只是沈醉都未曾留意,只有一个丁春秋,因他一直暗中注意着这老家伙,却是有发现到。
段誉这边又下了七、八手,便解破了这珍珑棋局。
苏星河手里还拈着一枚棋子,仔细瞧了眼棋局长叹了口气,将两指中夹的棋子扔回棋盂里。
然后满脸笑容,向段誉拱手道:“段公子天赋英才,破了先师所摆的这一局‘珍珑’,可喜可贺!”段誉还礼道:“不敢!”心下却道:“这聪辩先生说这‘珍珑’是他师父所摆,莫不成他竟是神仙姐姐的徒弟吗?”心中正暗自猜测,苏星河已站起身来,说道:“先师布下此局,数十年来无人能解,段公子解开这个‘珍珑’,老朽感激不尽!”段誉也连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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