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张员外,这园子的价钱我已听说了,您的情况我在外也有所耳闻,知您急需现银周转。
我此乃诚心而来,二十万两现银便在厅外。
如果张员外现在还同意这价钱,咱们这便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契,立马交易!”张员外起身笑道:“沈公子当真是爽快人物。
老夫遭逢此劫,急需现银周转,这园子的价钱别无它求,便是我传出去的二十万两底价,只要是现银相付即可!待老夫到外面清点过银两无误之后,咱们便可签订契约交易。
”他说罢,向众人告罪了一声,便要伙同沈醉到外点银子去。
左边上首之人却突然起身拦住了张员外,道:“张员外,我这价钱可是出的最高的。
你也是生意人,怎么现在就不明事理,反做起这亏本的买卖来了!”张员外拱手苦笑道:“高员外,我这园子本就是贱卖,乃是要急需现银周转,多亏少亏却也差不了多少。
重要的是要有现银,不说三十万两,高员外您只要也能立马拿出二十万两的现银,那这园子我便卖于你!”“我,我……”那高员外“我”了两声,却是再没了下文。
因他确实不能够立马拿出二十万两的现银,他来相谈也只是有把握可在数天之内凑齐这数目才来的。
张员外笑了笑,摇了摇头,又再次告罪了一声,向沈醉点头示意向外走去。
沈醉则早已先一步携了燕千寻出得厅来,厅内其余七人,却也想看一看沈醉是不是真个抬了二十万两银子来,也都相继跟了出来。
见得张员外出得厅来,沈醉便吩咐杠夫解了绳索打开箱子。
“呼呼呼”箱子盖一打开,一阵银光冲天,箱中白花花的银子,映着午后的阳光看的人都有些耀眼。
那些个轿夫何时见得这许多银子,当时就盯着满箱的银子傻愣住了。
后面跟出来的几人看了那满满二十箱的银子,相互看了一眼,都失望地叹了口气。
已知如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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