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这小丫头去,向萧峰笑了下,便大方地道:“大哥便请解了她穴道吧!”萧峰点了点头,转身伸手解了阿紫穴道,又略带警告地瞪了她一眼,道:“你最好别在玩什么花样,否则我定再点了你穴道让你三天三夜都不能动弹!”他说完觉着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用这种口气去威胁个小女孩儿,心中不由感到好笑。
阿紫怕怕地瞧了他一眼,又转眼瞧了眼沈醉,心中虽恨,但自沈醉刚才露了那一手隔空摄物的控鹤功后也知道了他的厉害,便也不敢再对着他轻举妄动。
再又瞧了眼她那张被沈醉扔在湖中的网子掉下的地方,心想着也不知那湖心深不深,还能不能捞出来。
想了想,她来回看了眼沈醉与萧峰,有些怯怯地躲到阿朱身后去拉住了她衣角,样子仍是装的十分可怜。
阿朱瞧着她那副样子,心中爱怜,便拉了她轻声说话。
等到褚万里请了段正淳从方竹林中出来的时候,她们两个已是互报了姓名聊的十分熟了,不时还发出格格的笑声。
“段伯父,小侄沈醉向您见礼了,几月不见,您老可是越加神采飞扬了!”沈醉瞧得褚万里领着段正淳和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美貌妇人出来,给萧峰打了个眼色,便率先迎了上去向段正淳见礼。
他瞧了那美妇一眼,心知便是阿朱与阿紫的生母阮星竹,也是段正淳的老相好。
他那一句前半句是见礼,后半句却是打趣,说着话还在段正淳与阮星竹身上来回看了几眼,脸上还带着股别有它意的笑容。
沈醉的意思段正淳自是听得出来,被一个后辈打趣,他那张老脸上也是不禁有些尴尬之色。
干笑了几声,便转向萧峰看去。
萧峰此时也紧接着沈醉随后向他见礼,也以晚辈自称,口称伯父。
阿朱也跟着行了一礼,却是没说话,阿紫则是连理也不理,只是瞪着大眼睛瞧着阮星竹。
阿朱行完礼后,也是一眨不眨地看着阮星竹,心中感觉她甚是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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