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心里有多么难受。
那个护士把他带到了一个小房间,抽了他一点血,先化验了一下,确定是b型后,让他躺在一张床头上,把针头扎进了他的血管。
庾虎反复地捏着拳头,看着自己深红色的血一股一股像喷涌的泉水一样流进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
这样做有什么明确的意义他不是很清楚。
是为了在杨健面前证明他对花儿的爱?好像又没有那么简单。
是想在这个世界留下更多的痕迹?又似乎没有必要。
那是为什么,是为减轻他即将杀死杨健的心理负担?要是这样,那他又何必把杨健杀死?其实他心里明白,对于这个杨健,他迟早要修理他一次,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他还不值得他动手。
护士拔出了针头,给他端来一杯用奶粉冲的热牛奶,要他身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再出去。
牛奶很烫,他想晾一晾再喝,就放在了床边的一支椅子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管两头的黑斑,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天亮的时候,他被护士叫了起来。
走廊上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护士对他说,医生马上就要来查房,他得离开这里了。
他赶紧下床穿好了鞋子。
护士告诉他,那个杨健包住了404病房,要他起来后直接到病房去。
这个护士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穿拖鞋的护士,他就问她,狄花儿生了个男孩还是女孩,护士有点儿记不清了,说好像是个女孩。
夜里坐在走廊沙发上的家属都不见了。
病房的门开着,等着医生进来查房。
新的一天开始了。
杨健正拉上窗帘用开水洗奶瓶,看见庾虎进来,他立即拿着奶瓶站起来,向他打了个招呼。
庾虎问他是男孩还是女孩,杨健扭开了床头的一盏小壁灯,压低声音,指着一张婴儿床告诉他,是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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