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提起它。
反正。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什么也没有“交代”出来。
于是,他被请到了靶场的营房,住在了一个四壁空空的小屋子里。
那个小屋子的门口了涂了个白色的“四”这无疑是变相的禁闭,这是部队对违纪人员最严厉的处分。
妈的!他觉得自己被人羞辱了,第一次冲着保卫科的人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瞎了眼的,凭什么把老子关在这儿……让我出去!庾连长,别,别误会……挨了骂的老干事态度竟然和蔼了不少:师首长的意思,让你在这儿好好想一想。
“让我想什么呀?”庾虎顿时怒吼起来,“我带着整个连队吃苦流汗搞训练,打靶打了个百发百中,怎么……这倒成了罪过了?你们不表扬也就罢了,凭什么把老子给关起来!告诉你,我要控告,你们这是私立公堂,陷害无辜!”可是,尽管他暴跳如雷,军法却是无情的。
保卫科长歉意地冲他笑一笑,回头把门带上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算是靶场作了弊,你找靶场去算帐啊。
即使庾顺违纪谈了恋爱,女兵在拖靶子时放慢速度,徇了私情,我这当连长的顶多也就是负个领导责任、管理责任,不能将我当成审查对象啊!这时,他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他的身上那种高干子弟的傲气和农村小伙子的倔强发作起来时,更觉得咽不下去这口气。
如果说八连在打靶中违纪了,也不应该审查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