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有时间再给我指点指点业务,我这人啊,在男女关系这方面刀枪不入。
送走围着自己转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周大脑袋,狄花儿感到身边冷清清的,尽管有很多人还在为她捧场但是刀心里总觉得缺少了什么,空荡荡的,至于具体缺少什么,她心里也不清楚。
这天晚上她唱歌结束回到家里,感到嗓子冒火,就用开水冲了一杯鸡蛋,喝了两口差点儿吐出来。
她在里面又加了牛奶和糖,还是喝不下去,看来杨病中的甘草金银花罗汉果鸡蛋把她的品位吊高了。
刘牡丹跟着县城小伙回了家被乡探亲,屋子里就剩她一个人住了。
狄花儿觉得今天晚上身子特别的热,眼皮很沉,就扑到床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她看见窗外晃动着刺目的阳光,想翻身看看到底几点钟了,她翻过身,没有看见床头的闹钟,只看见天花板。
她眨了眨眼睛,才知道身体像是被无数绳索捆绑似的根本就没翻过来。
她想我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额头热乎乎的。
她想我一定是感冒发烧了。
她攒足劲挪到床边,拿起话筒给李老师拨了一个电话。
杨病中的手机响了,狄花儿房间的电话号码跳出来,杨病中不慌忙不忙地按了接听键,说是花儿吗?狄花儿没有听出是杨病中的声音,说,李老师,我感冒了,我好难受,连床老师下不了,你快去给我买点儿药来。
杨病中说这可怎么办?我现在在广州。
狄花儿说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跑到广州去了,你真没用。
狄花儿叭地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上,铃声响起来,狄花儿以为是李老师打来的,所以躺在床上没有接。
铃声响了一会儿停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生气,狄花儿想屋子里要是种着一两盆花也好,现在能看到点儿绿色。
要不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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