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轻描淡写地说这有什么,他是我老师啊,我感谢他……你,真是老土。
杨病中我就是这么老土,我爱一个人就会认真去爱,从不拿爱情当儿戏。
狄花儿哈哈大笑说,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餐巾纸,最多可以用来抹抹手,擦了就丢的东西。
狄花儿想这一下杨病中一定气坏了。
杨病中说难道你就没有真的爱过人吗?狄花儿这时一下子想起了虎子哥,随口说干嘛要爱一个人,亏人想得出来,我从来不爱一个人,要爱就爱许多人,也谈不上是爱,充其量只是喜欢。
杨病中说,没想到狄小姐这么开放。
狄花儿说你这不是骂我吗?人家还都说我保守呢!杨病中说如果只听你的歌,真想不出你会这么一个人。
杨病中的口气里开始透出一股冷漠,狄花儿想这家伙一定是气疯了,于是便故作紧张地说不跟你扯了。
他洗完澡出来了。
接着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放下电话,趴在床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作弄了一把杨病中仍然意犹未尽,兴奋地爬起来对着就狠狠扑下去,爬起来再扑上去,如此反复多次,把席梦思当成了练功房里的弹簧垫子,直到折腾得自己疲惫不堪。
狄花儿把身子慢慢翻转过来,两眼对着天花板,她弄不清自己怎么就喜欢玩这种游戏,好像只有把自己说的越放荡无耻就越痛快。
第二卷:厄运当头第180章放荡的日子对于狄花儿操的这种行业,每天都会有意想不到的相遇。
就在与杨病中通完电话的第二天晚上,狄花儿在樱花酒店遇到了从澳大利亚回国的蓟原二中同学周大脑袋。
他们已经四五年不见面了。
她在舞台上专门为周大脑袋唱了一首《思念》的歌,感动得周大脑袋眼里盛满了两汪泪水,周大脑袋说直到听了狄花儿的歌,才觉得是真正回到了祖国,回到了家乡,于是频频向狄花儿献花。
等狄花儿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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