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红儿如痴如醉,轻轻喘息着,引导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庾虎再也抑制不住了,把军红儿按在床上,饥渴地吻着她的唇,军红儿没有退让,反倒主动地迎合他,双方都有了烈火干柴的感觉,**难捺,眼看就要彼此融化在肉体压抑已经很久的欲望这之中……“不,不不……”这时的军红儿,还是保持了一点儿理智。
“红儿,你不愿意和我……”虎子停止了动作。
“不是,虎子啊,你啲说……”军红儿在下面喘息着,“我是个舞蹈演员,如果你把我的肚子弄大了,我就毁了……除非,”“除非,你和我领了结婚登记证。
我宣布退出舞台,甘心做你的全职太太……”“可是……”虎子欲火中烧,动作再次加大了,“我渴望……渴望得要死。
”“那……你就玩一下。
可不能弄真的。
”……屋里的阳光不觉暗淡下去了。
庾虎惊觉地看了看表,才发现二人已经缠绵很久了。
军红儿雪白的大腿根部,流淌着他刚刚喷射而出的白色液体。
他听到外屋有人说话,立刻推开了军红儿,站起来整理衣衫,“我赶快把旧床垫子搬出去,省得他们多心。
”临出门,他大声喊道:“军红老师,祝你休假愉快!”军红儿穿好了衣服,看看地上留下的包床用的布布片片,又摸摸床上两人温存留下的温度正在冷却,更觉得凄凉。
在风流圈里混了这些年,她看好的男人父母看不中;是啊,那些男人不是风流成性,就是一副痞子相。
这一次,好不容易遇上了虎子这样一位门当户对且又朴实无华的男孩儿。
人家竟是这么淡淡的,一想到自己还要在这张床上独宿下去,她心里一凉,嘤嘤地哭了起来。
自从那天以后,军红儿常常心不在焉喜爱静静独处,仔细回味与虎子这次难得的温存,一遍一遍,每一次都让她充满了温存和期待。
第二卷: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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