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点了一下,这次是哭穴。
有人说哭是一门艺术,什么时候哭,怎么哭都要有讲究,智痴就是利用这个原理,在笑以后整一通大哭,极大的反差让他自己都觉得有点难过。
再看鬼子美女,一双眼睛变成了水帘,偏偏没有一点悲哀的表情。
这时候的美女已经不能说是美女了,满头的披头散发被汗水粘结在皮肤上,浑身的衣服就像刚冲水里捞出来,也不知道是汗水、泪水还是血水不断的滴到地上,浑身就像一堆烂泥的瘫软在柱子上,马上就要去做阎王的儿媳妇了。
最后点的是痛穴、痒穴和一个把所有感觉都放大的穴道。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让鬼子美女想现在就死去,疼到头要爆炸,就像用刀一刀一刀的往下刮肉,又像有一万条蛇在不断的咬自己的身体,还想有一万条虫子在自己的骨头里钻来钻去,还有一万只老鼠在咬自己的头。
当然,单单的痛觉还不能让她感到害怕,她在训练的时候就曾经训练过痛觉。
然而加上那种每寸皮肤都像是有人在搔痒,不光是肉痒,就连骨头都痒的的要命,恨不得拿锤子把自己的骨头打碎,偏偏自己的手就是不能抓痒,唯有利用身后的柱子来缓解一点点的奇痒。
她不动还好,这一动她发现身上的奇痒越来越痒,她怕了。
玄儿发现此时鬼子美女现在的力量大的出奇,绑着美女的绳子已经快勒到肉里,渗出丝丝血迹。
就这样美女还在不断的扭动,以缓解身上的奇痒。
这时候玄儿明白智痴为什么要让鬼子美女先拉肚子了,先让她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不然,就这样的刑罚非把自己的身体扭伤。
虽然玄儿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刑罚,但是玄儿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刑罚要比自己所知道的刑罚厉害百倍,痛苦不是人最难受的感觉,相反那些不被人注意的感觉才是人最害怕的感觉,不上不下才是人最害怕的。
就想就此死去,但是鬼子美女发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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