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即便晕去。
李子仪莫名其妙,双臂微微收紧,轻搂佳人唤道:“姑娘,姑娘你没事吧?”秦惋如因幼年内伤过深,被秦万翎以内力相输,后来虽性命无忧,但阴寒之气长年积于体内,时好时坏。
适才相斗内力消耗过大,被裘日修扣住手腕之时,侵入少股凝阴寒气,以至旧患发作,全身血液凝固,手足冰冷。
李子仪未知其中尚有这么多的原委,只道是被魔域刹星所伤,登时向着裘日修愤然道:“你对她做了甚么?何以伤得如此之重!”裘日修正消去了滞气,胸口隐隐已除,被他蓦地发问,亦感不知所措,暗忖:“我只扣住那小姑娘手腕脉门处,并未施过毒手,她何以会受伤呢?”一时语塞,竟纳纳道不出话来。
萧玉川见李子仪脸有愠色,语带指责,知他心头不快,暗忖:“屡次来我等与他为难,不是暗发偷袭便是以多斗一,均未占到便宜,此刻己方虽高手云集,但李子仪突然在此出现,却不知周围又潜伏何人,如今武林名门高手均聚齐京城,倘若联手起来后果颇不乐观,何况很容易打草惊蛇,暴露实力。
”言念及此,圆场道:“少庄主勿须惊怪,此女好事受些惩罚也未尝不可,何况裘护法只欲请出少庄主尊驾,无心伤她,或许是她耗内过度又或旧伤复发说也不定!”李子仪伸指点了秦惋如三处大穴,使得经脉闭塞,寒气不致散发心脉,然后右手抚在佳人粉背‘灵台穴’,输入一股柔暖的真气,推宫过血,促进血液流动。
淡然道:“萧兄,杭州赏湖过后,不回望月峰探望邪帝老人家为其护法,跑到京城来凑什么热闹?”萧玉川微微笑道:“劳少庄主费心,恩师安健更胜往昔,只是常挂念少庄主,依他老人家之意,择日便会前来京城,会会故友,到时候再与少庄主好生亲近亲近!”李子仪傲然挺立,当下正气凛然道:“随时恭候!”心中却想:“竟然拿邪帝古天羽来压我,虽然前两次相斗均出自被迫迎战,颇处下风,可如今我李子仪不再是昔时任人蹂躏的‘李思羽’啦!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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