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蓦地一问,还以为自己心事被他看破,不由得涨红满颊,犹如火烫,修长优美的颈项像天鹅般垂下,婷婷女儿家神态,不胜娇羞道:“没、没什么,馨悦忽地想起一首古诗中的几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李子仪坐到床边,嗅着衾枕被褥散出淡淡的芳香,不知是否佳人娇体的幽香,感触道:“馨悦念的可是曹操的《短歌行》‘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借忧,唯有杜慷’想到人生在世,徒有烦恼,借酒消愁,未尝不是一件快事!”师馨悦淡淡而笑道:“旷古朔今,曹操无疑乃一代枭雄,如此人杰,烦恼亦常伴其左右,只顾借酒逃避一时,莫不如看透一切,道随自然,无求自乐,功名利禄终归尘土,得得失失又何必介怀?”仙子见李子仪灵光萦绕,不住点头沉思,只道点化于他,心头一喜,继续道:“馨悦自幼参道悟剑,早已将生死堪破,除了道心外别无他念,若非天下风云局势骤变,也不会踏足尘世,涉及江湖,此事一了,馨悦终要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
还记得我曾对子仪讲过的那句禅语么?‘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执着往往尽是烦恼,莫不如及早放手得好!”李子仪秀目轻扬,悠然笑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子仪从未执着过,只不过有时再寻觅即将属于自己却尚未到手的尤物,当真令人心痒难熬。
”接着往后一仰,躺在床上赞道:“馨悦的床再舒服不过,今晚子仪怎也舍不得走了”师馨悦乍听吓了一跳道:“这怎么能行,雪衣她们都会知道的!你你到底听清人家的话没?”隔了半晌仍不见对方回答,再瞧李子仪在栽头酣睡起来。
师馨悦容颜淡雅,美眸含嗔,心忖少庄主怎地也这般无赖,想必又要取笑于我,当下娇躯轻移到他的身旁,伸出纤白玉指捏住对方的鼻子,笑道:“看你这赖皮鬼醒也不醒?”李子仪俊目闪动,向佳人眨了眨眼睛,然后伸出双臂将仙子搂在怀内,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嘿嘿笑道:“这可是馨悦自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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