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收,一点不剩的吞咽入腹,只觉得异常甜润甘美,意犹未尽的他咂咂嘴唇,望着妈妈谢凝儿那对粉嫩花唇仍自无意识地启合,丝丝花蜜沁出,要命的诱惑着杨牧之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品味再三,仍未满足的杨牧之迫不及待的矮身坐倒在玉石床上,双腿分开,盘住妈妈谢凝儿的腰臀处,微一用力,身躯逼近妈妈谢凝儿张开的玉股间,顿时,昂扬勃发的庞然大物直直的顶在两瓣已经充血肿胀得异常娇艳的花唇间隙中,蓄势待发,勉力忍住妈妈谢凝儿两瓣花唇轻吮着蟒头带来的酥痒,杨牧之喘息着粗声道:“妈妈……我都要来了……”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谢凝儿此时早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无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欲火燃烧怠尽,根本就无从理会,整个身心都感觉到下体花房深处强烈的饥渴,濒临灭顶的欲潮一波波汹涌而至,意乱情迷中在心底下意识地回应着:“这个冤家大坏蛋,人家现在只要你的呵护宠怜,谁管你是什么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斯响应般,再按耐不住的杨牧之吸气提臀,腰部一发力,胯下庞然大物直捣黄龙,破体而入,穿越妈妈谢凝儿最后一道贞洁屏障,深入花房尽头,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贤妻良母美妇娇躯。
许是方才已经小小地泄了一回身,又或者从心理上讲,妈妈谢凝儿并不太清楚被杨牧之的庞然大物进入时必定经历的疼痛,她只是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然后花房深处的空虚被完全充满,近乎疯狂的快感刹时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天哪……不是老公的啊……好粗……好大……好长……好硬……啊……”偏偏谢凝儿全身无法动弹,又张口难言,这种满盈的快感无法找到任何宣泄口,只能在身体内越积越多,四处蔓延开来,以至于全身的肌肤,甚至连每根脚趾头都快乐的痉挛起来,谢凝儿心底积聚着浓得难以化开的春潮,下身花房里羞人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充实,旋即又化作一种奇特难耐的酥痒,随着心中爱人挺弄的动作,一波波潮水般冲击着花房尽头,那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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