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虫辉看到伊人折服,便唤她说:“贱妇……给老子趴下……爬过来!”可恩犹豫不决,双颊又潮了红,忧苦地说:“我……不……贱妇……嗯……好吧……”没想到一向冷若冰霜的她,居然驯服地爬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淫虫辉跟前,以玉手下流地抚摸着淫虫辉的长矛,淫虫辉可谓有仇报仇,誓要整翻可恩才提枪上马。
怎料淫虫辉打着可恩的嫩手,一边揶揄她,一边痛骂说:“贱妇……不是老子的命根子……贱妇……你还不配老子用命根子戳你……你要的话……求老子给你……这个……”我也没想到,淫虫辉居然是指自己的手指,可恩此时眉头紧锁,感觉到很失望,欲哭无泪,一想到连自己讨厌的男人,都不屑奸淫自己,何况自己那位风流成性的,英俊潇洒的丈夫呢?可恩此时祇能痛苦地狂喊:“为甚幺……为甚幺……难道我已经是残花败柳幺……不会的……刚才走到街上还有很多男人盯着我……我不相信……”淫虫辉正欲击溃可恩的尊严、她的高傲,贬低可恩的自我评价,以便日后调教她,也不怜香惜玉,毫不留情地说:“哈……你连这个都不明白……那是……男人看到你穿成这幺淫贱的……玩你……操你……免钱的……何乐而不为……可老子不跟这些凡夫俗子……像你这幺姿色平庸的贱妇……老子不操有何足惜……何况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幺……看你一脸不爽……连手指也可免……省掉……呢!”我看到可恩的自尊、高傲的肉体都同时被一个猥亵的男人凌辱,实在太快人心了,她太自大了,上一次到麻将会,一脸不屑地瞪着淫虫辉,甚至连我也不多看,所以我十分支持淫虫辉打击可恩的尊严。
待淫虫辉正要将手指缩回的时,泪流满面的可恩收起泣号,一手掐住淫虫辉的手,一手握住这只色狼伸出的手指对准自己早已湿糊糊的蜜壶,以媚眼勾引淫虫辉乞求他把手指戳进去:“辉……不……辉哥……不……爷爷……快……快给贱妇……”可恩抖腰摇臀,“啊!”地尖叫一声,浑身扭动,淫虫辉戏虐地的蜜壶戳进去,把玩几分钟,美得可恩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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