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偷偷地跟踪,我跑下楼梯刚才看到欣怡已经走到街口转角正在截载计程车,我也截载计程车尾随在后,欣怡下车后,看到她深入一座旧大厦,里面进出的住户好像龙蛇混杂。
欣怡到了升降机,当我正为如何继续跟踪她而烦恼时,幸好当时只有她一个乘搭升降机,当我发现升降机停在七楼,我便知道她的位置。
当我到达七楼时,我发现公众走廊里没有充足的照明系统,好像不知何时会有人出现进行抢劫,除了害怕外还有担心欣怡的安危,几经搜寻,我看到欣怡停在一个单位的门前,敲门说:“是我,开门!”没多久,我看到一个满脸须根、光着身的陌生胖汉出来应门,看到他一身肥肉上的纹身,使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到无比厌恶。
心想:“欣怡怎幺会认识这群不三不四的人呢!”我把耳朵尽可能地贴紧在门边,听到欣怡不耐烦的说:“不要摸我!我是来报仇的!上次我打麻将输了三万……本姑娘今次要你们赔我老本……不……上次你们把我脱得光光的……今次我要你们输得连裤子也没有!”有一把男性粗犷的声名笑着:“小浪货,你想我们脱裤子是吗?我们现在给你脱光光也可以……”接着又有两把男性淫秽的笑声传出。
我知道里面至少有三个男人以言语挑逗我的妻子,同时也知道原来欣怡的赌性竟然是这幺强烈!一夜输了三万还被他们脱得光光的!我快气晕了!气得不是钱的问题,尽管我那年尾三万元的花红都给她输掉呢,妻子的裸体被陌生男人看就已经教我气难下。
可是当我想继续把故事的底蕴听下去的时候,我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如果有邻人走出来,见到一个人戴上一顶鸭舌帽、跪在某家的门口鬼鬼祟祟东张西望,你会认为他是哪种人?哪人就算不是人见人抓的小偷,都会是偷窥狂。
我真的很担心欣怡的安危,同时我也很担心要是被人家发现我是偷窥狂。
由于在下是一位会计师,做事都讲求公信力,在权衡眼前的形势后,我决定先到楼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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