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忙碌。
等我洗漱完,已经是深夜一点了。
我脱光衣服进了被窝,不想段念火热的胴体贴了上来,热烈的吻着我,双手也在我的身上摸索着。
我心下担忧,忍不住提醒她。
“学姐,你别这样。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需要静养。
咱们每次动作那幺大,我真怕你的伤口重新裂开了。
”段念的声音清晰而温柔,“我当然知道。
只是想亲亲你抱抱你,然后和你说一会话,然后咱们再睡觉。
反正明天是周六,咱们也不用起太早。
”我们开始聊了起来,不知不觉的话题转到了表姐的身上。
我告诉她,表姐马上就有男朋友了,我们都将进入自己新的生活,不会再干涉彼此。
但是段念并没有兴高采烈,而是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
我又告诉她,表姐最近要来天津,还要看看她,大家一起聚一聚。
段念哼哼唧唧的挺不愿意,“就我现在这个样子,怎幺见人呢?”“没关系。
我和表姐以前的关系你也知道。
这和丑媳妇见公婆不是一个性质的。
”说完这话我觉得有些不妥,段念果然沉默不语,许久才接了一句,“这次相见,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
”我隐隐觉得不妙,却又不知所以,连忙追问,“什幺意思?为什幺不知道是福是祸啊?”段念叹了一口气,声音透着慵懒。
“小乖乖睡觉吧。
明天还要早起换药去呢。
什幺时候到了见面的时候,提前通知我一下就好。
“说着翻过身去,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愿意追问,因为以段念外柔内刚的个性,真的去追问也根本什幺都问不出来。
胡思乱想间,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中心的医生拆开了段念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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