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吕不韦奸谋难逞,我鸟应元是绝不会吝啬的。
”众人齐声叫好。
再商量了一会行事的细节,兴高釆烈时,王龁叹了一口气道:“我王龁一生只佩服三个人,就是白起、廉颇和李牧。
白起狠辣奇诡,廉颇稳重深沉,但若说到用兵如神、高深难测者,仍以李牧为首,赵国纵去了廉颇,但一天有李牧此人在,我大秦仍未可轻言亡赵。
”王陵奇道:“今晚晚宴人人兴高采烈,老龁你为何忽然生出如许感叹?”王龁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苦笑道:“因为我刚收到由魏国传来的消息,安厘王病倒了,故联想到廉颇亦必时日无多,才心生感触。
”荆俊不解道:“听说安厘王一直不肯起用廉颇,若他去世,对廉颇该长有利无害才对,为何他反变为时日无多呢?”陶方亦讶道:“廉颇现正寄居信陵君府内,显然与无忌公子关系密切。
安厘王若去,信陵君便成为魏国最有影响力的人,水涨船高下,廉颇的行情只有向好而不会变坏,为何大将军竟有此言?”王龁见众人均一头雾水,惟有纪嫣然若有所思,秀眸射出黯然之色,喟然道:“人说物以类聚,我与廉颇虽屡屡对阵沙场,仍对他会落得如许收场,心中惋借。
至于我为何有此看法,纪才女必已有悟于心,就有请才女代为说出来吧!”人人均知纪嫣然曾在大粱长居过一段时间,深悉大梁情况,目光都转到她身上去。
这名着天下的才女美目泛起凄迷之色,香唇轻吐道:“安厘王若病危,信陵君亦命不久矣。
廉颇既失靠山,惟有离魏投楚。
楚人虽有李园,但却惯恋偏安之局,故廉颇再难有作为了。
”众人这才恍然。
以魏安厘王的性格,必会在病逝前施辣手先迫死信陵君,否则就怕魏太子王位难保。
这种权力王位之争,绝没有人情可讲的余地。
项少龙想起龙阳君,他自是太子增的一党,可想而知因安厘之病,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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