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他几年吧!”小盘颓然道:“帅傅说得对。
一天我未正式登位,仍要看太后脸色做人。
嘿!太后离宫前要我把嫪毒封侯,我当峙婉言拒绝了。
岂知太后由那天开始,便不肯在我签发的政令上加盖玺章,累得文牍积压。
唉!看来只好如她所愿了。
”项少龙道:“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储君可向太后进言,待春祭之后,万象更新,才好把嫪毒封侯赐爵。
”小盘苦恼道:“事情仍非这幺简单,太后还要把嫪毒的几个奸党,提升要职。
例如内史之位,嫪毒要由他的族人嫪肆接任。
此外还有令齐、韩竭两人,一文一武,都是嫪毒新结的党羽,太后都要我许他们出掌要职,想想便教人头痛。
”项少龙早知事情会是如此,而若非这样,将来嫪毒亦没有造反的能力。
安慰道:“无论他如何扩张势力,始终难成气候。
为了得到太后支持,储君只好忍一时之气了。
何况!吕不韦要比储君的头更痛哩!”小盘想了想,笑起来道:“不知为何,任何事落到帅傅手上,总变得轻轻松松的。
师傅的话,我当然要听从。
”两人再商量一会后,项少龙才离开王宫,往找琴清。
琴清见分手不久,项少龙便来找她,神情欢喜,在内轩见他。
两人自那天发生关系后,因项少龙专志练刀,再没有作那云雨之事,这刻在琴清府内相见,不禁生出既亲密又陌生的微妙感觉,都对这新的关系有种既新鲜又不知如何自处的动人情况。
还是由项少龙拉起她的玉手,步出后庭询问道:“太后搬到了甘泉宫一事,琴太傅听到了吗?”琴清黛眉紧蹙,低声道:“我刚回府便知道了,但因今趟太后带往甘泉宫的人,都是她的亲信,故少龙若要人家去调查,恐怕要教少龙失望了。
”项少龙拉着她走上一道小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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