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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于此时宣扬《吕氏春秋》,正是为他书内所说的‘禅让’制度造势。
我项少龙若是为了私利而和吕不韦作对,就不会两次都把相位让给别人。
”此乃生死关头,说话再不用藏头露尾。
王龁脸色数变,眼中透出厉芒,凝望着他。
项少龙冷冷与他对视,不亢不卑,心中却想着如何翻几挡箭,好逃出生天。
王龁目光上移,望往大宅顶的主梁,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有点迷失了般道:“我和徐先、鹿公,一向都很欣赏你项少龙,否则今天就不会找你来说话。
但一时间我仍很难接受你的说法,但无论如何,我只会对政储君一人尽忠,有机会我会亲向仲父劝说,希望他不会像商鞅般落得裂尸于市的下场。
”项少龙一呆道:“此事万万不可,若大将军让吕不韦知道你对他生出疑心,必招大祸。
我只希望大将军能主持公道,凡有利于我大秦的事均一力支持,那就是我大秦之福了。
”王龁动容道:“少龙你确非卑鄙小人,若你一意想说服我对付吕不韦,你今天定难生离此处,因为你今天与蒙骜的说话,已由蒙骜向吕不韦说了,只是以下犯上的诬陷之罪,吕不韦立可把你先斩后奏。
”项少龙抹过一把冷汗,暗责自己轻忽大意,想不到蒙骛竟对吕不韦愚忠至此,而王龁分明是奉吕不韦之命来处决自己的。
此事既由王墘执行,事后小盘和朱姬亦要无可奈何,只能不了了之。
王龁苦笑道:“所以我一是杀你,一是和你站在同一阵线,再没有第二个选择。
若我和蒙骜联手,你那区区都骑车,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不过放心吧!至少你没有试图煽动我去对付吕不韦,而吕不韦则确是一心想把你除去。
但只要我不同意,给个天他作胆他仍不敢动手。
哼!若我王龁有心防范,吕不韦能奈我什幺何?”项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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