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臀缝探去,“别,相公别摸,人家那里刚刚被……”傻子真怒了,“还有没有天理,自家的男人摸摸都不行,却求着别人往里面灌精,是可忍孰不可忍,啊……”他一张嘴便没了把门的,柔儿羞怒中,冲着他的耳朵一把拧了下去……姓鲁的将军被绑好了扔在院子里,柔儿拧着傻子的耳朵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已经审问出了缘由,这回祸闯大了,居然弄大了宦娘姐的肚子,这可怎幺跟赵老哥交代。
往屋里走时没有注意到傻子脸上的古怪表情,一把推开了房门,啊!屋内,宦娘赤裸的身子正跪在赵老汉的身前,浑圆的臀部高翘着,泥泞的两腿间,一道白稠的粘液正顺着宦娘的阴唇滑落,口中吞吐的是赵老汉半软的肉枪,显然战事已完,正在做清理。
无意中撞破人家夫妻郭伦,让柔儿进退两难,愣了一下才慌忙的关上房门。
这时想到手中的人形挡箭牌,把傻子推到前面,“都怪你了,你肯定听到了也不告诉我,你去解释。
”这有什幺可解释的,自家人又不吃亏,赵老汉没想到夫人居然也来了,匆匆穿好衣衫出来见礼,只是神色有些古怪,柔儿只穿着傻子的长袍,露出了雪白的颈项,下面一双莲足踩在地上,连鞋也没有,莫不是……赵老汉不敢再看,起身去张罗,村里遭了兵灾,可损失并不大,既然公子和夫人都来了,总要款待一番。
傻子可顾不上这些,屋里的宦娘才是重点,他走了正好,拉着柔儿进了屋,宦娘没有下床只是拉起了帷帐。
所谓卸磨杀驴不外乎如此,傻子想要听柔儿亲口确认,却被无情的赶了出去,“你偷听一个试试?”这是柔儿的原话,在某人眼里无外乎圣旨,抓耳挠腮了半晌后,傻子想起了院子里绑着的那位,“兵部尚书的儿子?”傻子挠挠头“貌似把小虎的顶头上司得罪了呀!”屋子里,相公出去后柔儿掀开了帷帐,宦娘的身子白皙而丰满,一点也不像三十多岁的乡下妇人,配着看向自己时那怯懦的表情,难怪从不偷吃的相公这回也没忍住。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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