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肛门,在入门处抚摸着,仿佛毒蛇在洞穴的入口,窥探着甜美的食物。
确认好位置,藏爷拿出润滑膏,涂抹在手指上,开始缓慢但坚定地侵入文清的菊门。
「请给我力量,让我忍受这一切。
」到了这个时候,文清反而笃定了意志。
两个月前,殡仪馆,冷冷清清地灵堂里,欧阳文清穿着黑色的丧服,愣愣地抱着丈夫的骨灰,身旁同样抱着骨灰的女子,已经和家人哭倒在地,有几个身材健壮的男子,正不断地试图安慰他们。
身后,有几个神色悲戚的男子站的笔挺,正在敬上最标准的军礼。
他们已经敬礼了超过三十分钟,从棺材进入焚化炉到骨灰到文清的手中,他们一直挺立在原地,好像扎根的杉木。
安慰的话语已经说完,泪水已经流干。
年方而立的丈夫,在缉毒过程中,和一名同事死于毒贩抢下。
为了保护家属,葬礼是秘密进行的。
文清原来是一家杂志的编辑,和当警察的丈夫认识多年,结婚已经四年了,虽然没有孩子,虽然聚少离多,但英气勃勃,正气凛然的亮子,从来都是文清心中的偶像。
「嫂子,要不要我们送你。
」当葬礼终于结束,文清走出殡仪馆时,一个中年男子问道。
他是亮子的领导,一夜之间,多了不少白发。
「不用了,你们也辛苦了。
」文清鞠了个躬,亮子的战友,都是在生死中打滚的兄弟。
参加战友的葬礼,他们肯定也一样难受。
回到家中,文清开始整理丈夫的遗物。
亮子没什幺爱好,遗留下来也多是衣物。
文清一件件开始整理,衣服上仿佛还遗留着丈夫的温度,仿佛散发着温柔的气息,好像主人随时会出现在门口,带着憨厚的微笑,深情地看着久别的妻子。
他会拥抱自己,然后用一个热烈地不像一个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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