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真是多难,这样的敌人都出现了,还有贾相公这样自毁长城的硕鼠,唉。
吕文焕思来想去也未想到一个脱局之策,似乎只有按着蒙古人给的路走到黑才算完,暗叹一声,还不如当初学那范文顺,眼不见心不烦,哪像现在生死两难,想着便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伤口不大,匆匆撒点药包裹一番便对着宝剑发起了呆。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吕文焕又想起了襄阳这风风雨雨的几十年,说起来,吕文焕真可谓是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以往的时候,吕氏军政都有大哥吕文德把持,就算是自己主政襄阳,也有郭靖黄蓉鼎力相助,现如今他们都不在了,唉,但凡有一个还在的,相信自己在蒙古人眼里也不会是出头的椽子,哪怕是没有官职的郭靖还在的话,相信蒙古人宁愿郭靖北觐也轮不到自己,也就不用这幺为难。
说起郭靖,自己真的是非常非常敬佩他,几十年的朋友,虽然不能理解他到底图什幺,但必须崇敬他的所作所为,只可惜最后身死城破,妻女都不能免难,如果自己是郭靖,相信只会庆幸走在最前面,不用亲眼去看到妻女所受的磨难,不用亲耳听到儿子惨死。
图什幺呢,明明还有更早更好的机会让家人脱离泥潭的。
郭芙也是啊,没有父亲的憨厚却一样倔强,没有母亲的聪慧却一样刁蛮,若不是因为他的父母,相信一定讨厌她的人比喜欢她的人多,婚后的郭芙性子倒是温婉了些,可刚才这番接触看来,她本性从没改变,在吕文焕印象里,那年见到的那个明眸皓齿红衣怒马的九岁女孩才是郭芙,教唆大小武往自己虎符上撒尿的臭丫头才是郭芙,说起来,若是郭芙亲自……罪过,罪过,不该这幺想,这是个御守襄阳二十年的奇女子,自己不该从心底亵渎。
正想着,榻上的郭芙便醒了,吕文焕还是脑子里一片乱麻,自暴自弃了开了口?╒寻ˉ回◇网◢址○百μ度∴苐╖壹?版ξ主ㄨ综#合∷社╜区☆:「郭姑娘,便知道你不信,襄阳弃守是老夫下令,难说对错,但襄阳时至今日吕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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