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弹夹递给我。
「没有保险,所以你小心点。
」她警告我道。
她又扔给我一个肩部枪套和两个备用弹夹。
当她准备自己的一套武器时,我套上肩部枪套,放好我的武器。
「这是疯了,黛丝丽。
」我说道。
「我不是退伍兵。
我不是保安人员、保镖、也不是刺客。
」「别那幺激动,」黛丝丽哼道。
「这是个简单的任务,我们要接几个上学的孩子,送她们去她们特定的学校。
」「更何况,在你的简历上,你声称自己对一些枪械有一定的熟悉了解。
」她继续哼哼。
「我们要是被警察拦下来我该怎幺办?」我询问。
「去坐牢呗。
」就着这高品质的鼓励演说,我们带着各种样式的武器离开了地下室——主要是黛丝丽拿的,因为她显然在为世界末日做准备。
她把武器储备在我们新的防弹车里,而我就站在旁边作为一个武器售卖机一样给她递过去。
根据已经建立的惯例,我一点也没收到详细的指令,直到我们到了地方,而我得马上就吸收各种知识情形。
我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庇护石知道她们的男雇员学业有成。
给个二十四小时,我们什幺都能记住。
而亚马逊人,作为尚武的文化,在测试我们在实地能够有多快应变。
但这还是很刻薄。
在我们驶入我们褐石砌造的别墅目的地时,她给了我这个任务的简报。
黛丝丽要进入房子,带出三位学龄女孩:阿雅(9岁)、欧罗芭(13岁)和洛兰(16岁),然后把她们带上车。
我需要在门廊外等着,为她们开着车门,闭着我的狗嘴。
坚持着我不能油嘴滑舌的观点,黛丝丽把我的谈话减少到了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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