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想到她应该是从来没有听过一位男性说她的母语。
我用英语说,「在那个时候我意识到你们全是胡言乱语的疯子精神病人,要是我不顺着你们,我会被杀掉。
」「所以那些所有的顺从和下跪都是演技?」卡特琳娜研究着我的反应。
「尊敬不是假的。
我确实佩服你。
我对为你工作还是蛮开心的,但是你的群体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外面的男性不会像我那样做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我陈述道。
「我还指望我的这个计划是有一定基础的。
」卡特琳娜叹气。
「是有的,」我坚持道。
「身体做出姿态和听从指挥是正常、健康的男性活动,卡特琳娜。
军队和童军都是建立在这之上。
你只需要做的是创造一些男性可以信服的东西,忠诚和顺从就会随之而来。
」「问题是我的文化将男性的武力活动披上了一层暗色。
」卡特琳娜告诉我。
「你今天的行为没有造成后果是因为其他人相信——错误地相信——你顺从于我。
」她支持了我的看法。
「什幺让你觉得我不会再听你的了?」我回答。
「你会幺?」她思索着问。
「我的工作还在幺?」我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是的。
这是能激励到你的东西?薪水?」她审视着我。
「卡特琳娜,你不理解男人。
」我笑了。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钱也没法留我在这个工作上。
」卡特琳娜再次看起来有些吓人。
「我明天会来上班是因为要是我逃跑了,其他的人会拿你是问。
」我试着让卡特琳娜理解。
「你今天救了我的命,救了两次。
你代表我插手其中,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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