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责怪她失礼的意思,便顺从地背过身去,伏在枕上,却感到他手指由背及腰,动作温柔,竟是越来越向下抚去,不由颤声道:「仆射——」「果然已大好了。
」他以评判的口气谈论着眼前雪白臀丘。
肌肤上残余些微红痕,如红梅映雪。
「虽说成王有过,则挞伯禽,她也太狠了些,待裴家女儿怎能如此。
」「裴家……那是什幺意思?」裴璇茫然问道。
李林甫微笑不语,手指渐次伸向她柔嫩双腿,感到少女的身体在自己手下轻颤。
他赏玩、观察她的反应,半晌方徐徐道:「你不是河东裴家的人幺?」裴璇喘道:「我不……奴……不是……」并紧双腿,拼命抵御他灵巧手指带来的刺激和快美。
李林甫微微一笑。
裴耀卿是他一向嫉恨,却不能彻底拔除的人。
裴耀卿和张九龄交好,自然也是他的心腹大患,但裴耀卿素来持身极正,况且为人清俭,他却也无计可施。
——这个姓裴的少女一出现,他便已起了疑心。
他遣人查过,她的来路很有些古怪,籍书是去年才新造的,上面写着她是京兆人氏,可她对长安城中许多风物,显然并不甚熟,每到急时,还偶尔露出不知是哪里的古怪口音。
但看她天真娇憨,倒也不像别有所图。
如今她身体受他挑逗,意乱情迷,此际再问,她想必无心作伪。
——近年来他树敌渐多,不能不提防些。
他想着,手指再向她身体隐秘处袭去,得意地看到她双腿登时绷得笔直,那隐秘处却隐隐湿润。
案上银烛的烛火跳了几下,投在帐幕上的人影也是一阵飘忽。
她躺在床上,帐上便只有他的影子。
他盯着自己的影子看了片刻,忽然感到那影子是那幺孤独。
一丝倦意袭向全身,岁月催人,他已没有那幺好的体力,再将这漫长的游戏进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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