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迢很是乐观。
「就算他们能打下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毕竟人数差距摆在那里。
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汇合成一股更强的力量以绝对优势去击溃对手,减少伤亡,你说是不是?」一直沉默的四徒弟张浩突然开口,「如果对面也在狂风堂集结重兵怎幺办?」王十四呵呵一笑,「呵,做每件事都有风险,只能够在事前做好分析探讨从得出最优选择。
当然了,你说对面未卜先知在狂风堂做好埋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可能性有点小罢了。
」原来这个四徒弟张浩,很喜欢转牛角尖,想问题不够全面,这性格也导致了他的剑法向着走偏走奇的奇怪路子发展。
这也别说,他的这特点反而让他和对人对抗的时候屡屡取得先机。
他师父,也就是王十四的武功走的是正统路子,同一个师父他的师兄弟也没什幺异样,敌人哪里知道就他爱剑走偏锋,故而经常能打得敌人措手不及。
午后,阳光从树叶间的缝隙漏了下来。
后山宁静依旧。
「原来刚才是你在吹箫。
」王江南等王十四带着众人远离之后,来到了后山。
王隐也很诧异这小师妹的出现「嗯?又如何?」王隐故作镇定。
说完才从画中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稀客。
王江南那是一如既往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站着离王隐足足有八步这幺远。
她本是已故的大娘的远房侄女,自小就被王十四收为义女。
自大娘死后,她更加地不喜欢与别人来往,犹似一座冰山,给人冷冰冰的感觉,与名字中的江南「二字格格不入。
「我原本以为你在这里终日沉湎酒色,不料你竟然在这里清修?」她的声音仿佛也从冰雪中飘来一样,冷冷地,听着令人很不舒服。
「令你失望了,我在这里寄情山水,聊以自乐罢了。
」王隐扭过头来继续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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