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一听就知道他说得算流利,虽然带着那种普通话语系的口音。
既然舒勇能说白话,禺铭自己的普通话也「嘛嘛地」,于是就和舒勇说起白话来。
「这个片名叫『地球在流血』好不好?」舒勇提议说。
禺铭也是要点面子的:不能你一建议我马上就接受。
他说让我想想吧。
于是他开始问舒勇一些个人方面的事,想把握舒勇为什幺搞「地球在流血」,内心的真实是些什幺。
禺铭很坦然的告白,自己要拍电视电影,目的有两个,第一要出名,有成就感;第二要赚钱,赚大钱。
这两者同等重要。
如果拍电视电影和写剧本象搞纯文学创作一样富不起来,哪去他妈的他倒不如写通俗小说。
舒勇也来劲了,一脸的兴奋,象遇到知音:「对啊对啊!我现在也想通了。
我以前也是挺傻的,一天到晚艺术艺术,老想着要出人头地,在艺术界响当当。
我来广州后,在几年前迷上了行为艺术,大热天穿着棉袄,全身挂满易拉罐,叮叮咣咣的走在繁华的大街上。
或者在衣服后面开一个大洞,露出背脊,在上面写个『食』字,表示人以食为天。
」舒勇说完哈哈的笑起来,不时的拢着头发一口气讲了很多自己的笑话,说自己曾经露宿高架桥底,搞大地环保艺术被农民追打,连住的地方也遭农民驱赶,因为农民兄弟们认为他搞的是于他们不吉利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说用在环保方面的行为艺术活动花了十多万元,那些钱是边给人家做些广告和画画赚回来的。
他曾经推掉一笔两千多万的生意,就是为了搞艺术,现在想起来,真是不值得。
「有了钱,我再搞艺术不更好吗?」他显得有些懊悔的豁然开朗的样子。
禺铭又问他为什幺会从油画转入行为艺术上来,那可是差别挺大的两个艺术门类,而且还选择了对环保的关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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