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反驳:“昨天晚上不过是个恶作剧!至于让你气成这样吗?你以前……”
“恶作剧?!”索尔打断他,声音猛地拔高,充满了荒谬感,“你管那叫恶作剧?!他仿佛难以启齿,额角青筋暴跳,“我们是兄弟!洛基!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这是乱?仑!是彻头彻尾的疯狂!”
他盯着洛基那双盈满泪光却依旧倔强瞪着的绿眼睛,一股更深的寒意和失望涌了上来。索尔开始一步步向后退,摇着头,仿佛无法再忍受靠近洛基。
“我真不知道……”他的声音从咆哮变成了嘶哑的低语,充满了疲惫和深切的困惑,“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么能……怎么能想到做这种事?”
洛基站在原地,背靠着冰冷的石墙,看着索尔一步步退开,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与远离。那强撑的尖锐外壳在这一刻出现了裂痕,他没有回答,只是红着眼眶,死死咬住了下唇。
从那天起,阿斯加德的金宫里,索尔和洛基之间竖起了一道无形的高墙。
希芙和三勇士很快察觉了兄弟间降至冰点的气氛。“他俩到底怎么回事?”一次练习后,沃斯塔格擦着汗问。
范达尔擦拭着长剑,瞥了一眼远处的索尔:“从洛基成年礼那晚之后就这样了。我说当时不该让洛基带他走。”
希芙眉头紧锁,她私下问过索尔,但索尔只是脸色铁青地摇头,一字不说。
“那晚本来是我们送他回去,”希芙回忆道,“洛基半路出现,坚持要自己照顾索尔。”范达尔点头:“我们就不该同意。”沃斯塔格灌了口酒:“除了他,还有谁能把索尔气成这样?”
对索尔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令人无措的愤怒。过去洛基那些层出不穷的把戏,虽然也让他气恼,但从不真正往心里去,甚至事后回想,有时会觉得好笑。
但这一次,完全不同。
这件事粗暴地撞碎了他所认知的一切关于兄弟、关于界限、关于伦常的规则。它黑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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