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又“不会”出现在旅店的情况下,萩原研二顺利的发现了血迹,在拆掉门锁进入房间看清楚鹿岛淳司的情况后,他立刻掏出手机打给了长野县警局,然后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抑制剂注射给鹿岛淳司。
‘鹿岛手臂上的伤口是自己划开的,’萩原研二一边给鹿岛淳司包扎伤口,一边观察分析着,‘房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屋内只有鹿岛一个人,血液分布的位置只有房门处,房间里的各种用具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这里不是鹿岛的房间,在发现出不去后,他划开手臂,将血液当做自救工具,说明这间房里没有对外的通讯工具。’
‘鹿岛经常参加极限运动,也常和朋友去攀岩,即使这是三楼,他从窗户爬下去离开也是没有问题的,可能是因为发情期无法进行这么危险的动作,但更有可能的是窗户被封死了,无法从窗口离开。’
“鹿岛,”萩原研二看着注射完抑制剂后眼神慢慢清明了许多的鹿岛淳司,开口询问道,“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你是被别人带到这个房间来的吧。”
“是老板,”发情的症状缓解不少后,鹿岛淳司立马向萩原研二叙述自己刚才的遭遇,“我在温泉池里突然发情后,我觉得不对劲,所以装成不清醒的样子,没多久老板就出现把我带到了这里,然后锁上了房门。”
“他很熟练,看得出不是一两次这么干了,而且在他离开前,我听到了他打电话的声音,说什么‘货已经准备好了,尽快来使用’。”
“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下,”萩原研二拿着手机给椎名琉生发消息,让他拖住老板,“我已经报过警了,很快警察就到了,之后还需要你的证词。”
‘这家店的老板,恐怕已经将这种事做成了一项暗里的生意,并且形成了完整的交易链,这背后受害的Omega绝对不少,但是为什么没有出现受害的Omega去报警呢?如果说是因为这种事情受害者感到耻辱不愿意将自己遭遇侵害的事情说出来,或者是被拿视频照片做威胁,那也绝不可能没有一个受害者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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