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说？我到底是什麽？」
黑影没有回答她的质问，而是反问：
「你是否好奇……为何深渊与天道永不相容？」
苏落皱眉：「深渊不是天道的对立面吗？」
「那只是众生的理解。」
黑影缓慢抬起手，指向石台上昏迷的白渊。
「深渊本是天道的影子。
天道创造光，深渊便诞生影。
白渊……不过是影的守护者，任务是维持光与影的平衡。」
苏落怔住。
「那天道为何要杀白渊？」
黑影沉默片刻，才道：
「因为天道想抹去影。」
苏落的心像被雷击中般震痛。
「抹去影？那世界——」
「便会只剩一种规则，只剩光明、秩序、循环。」
黑影道，「不再有自由意志，不再有选择，也不再有反抗天命的可能。」
苏落倒x1一口气。
「……深渊是反抗天命的力量？」
黑影点头。
「你便是此力量的核心。」
苏落整个人僵住了。
她……？
她只是个在人界出生的nV子，前世的记忆都模糊得像雾。
她能与深渊扯上关联已经离谱，竟还是核心？
黑影看穿她的震惊，语气却平静得像在陈述事实。
「你的灵魂不是人界的。
你来自深渊源初，是深渊能量最纯粹的化身。
你会转生到人界，是因为……白渊将你送出去。」
苏落猛然抬头，心脏像被抓住。
「白渊？他为什麽要——」
「因为天道要你Si。」黑影淡淡道。
苏落怔在原地，血Ye像凝固。
原来她不是被天道惩罚，而是天道从一开始就要她的命。
黑影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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