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用评级归零。那些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会立刻扑上来，把他撕碎。
如果接？
就是拿着一把空枪上战场。
八万看着那行跳动的数字。
胃里在翻江倒海，脸上却结了一层冰。
"……成交。"
声音冷得掉渣。
"先打款50%。少一分，免谈。"
"爽快！"
老K大笑，核桃捏得咔嚓作响。
"十点钟，看你表演。"
哔。
投影消失。
房间重回Si寂。
八万手一松。
咖啡杯砸在桌上，溅出一滩W渍。
他撑着桌沿，大口喘息。
冷汗像虫子一样爬满了脊背。
他在找Si。
他在赌命。
"……八万。"
身後传来软糯的声音。
带着刚睡醒的鼻音。
八万回头。
白板赤着脚站在地毯上，r0u着眼睛。
她看着刚才投影消失的地方，眉头皱得Si紧。
像是在看一坨发臭的垃圾。
"……那个爷爷。"
她捂住鼻子，嫌恶地後退半步。
"怎麽了？"
"……滑的。"
白板的手在空中b划了一下，像是要挥散什麽味道。
"像蛇。身上全是油漆味。"
"他在流口水……他想吃掉你。"
八万愣住。
随即，嘴角g起一抹惨笑。
是啊。
这世道，谁不想吃掉一个落魄的神？
他转过身，走向那台黑sE的C盘终端。
像个走向刑场的Si囚。
"白板。"
他蹲下身。
摘下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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