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耳朵嗡嗡的鸣叫,震得他听不清楚声音,愈发烦躁,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两位大人息怒——咳咳咳……”
霎时,陆子律戛然止嘴,他飞快地走向掌柜,扶住他虚弱的脊背,一来一回、缓慢又轻柔地拍打,“我想问你个事儿?”
掌柜感觉好了许多,舒服地虚笑道:“唉,您说。”
“你那柜台里的香膏是怎么回事?”陆子律问道。
掌柜的表情诧异又恐慌,他忽地站起身,把上半身摸一遍,“我香膏呢,香膏去哪了!”说着,麻溜地跑去坍塌不成样的柜台,翻找他的香膏。
陆子律颇为吃惊,他慢步走过去,“别找了,你的香膏被邪祟拿走了。”
“什,什么?!被拿走了!”掌柜欲哭无泪。
“说吧,香膏怎么回事?哪来的,谁给的,通通交代。”陆子律找来一张椅子支起腿,以下犯上地审讯他。
“大人,你知道被谁拿了吗,这这这香膏很重要,是一个姑娘给我的定情信物。我这丢了,她肯定特别难受,哎呀……”掌柜急得手脚无措。
“你?定情信物?”陆子律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和他爹一把岁数,跟他讲这是他的定情信物,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但看他表情,这事儿八成是真的没跑,可陆子律怎么也说服不了四十来岁的男人有小姑娘喜欢,那他这个二十刚出头的脸往哪搁。
掌柜急道:“对啊,我们还飞鸽传书好几天呢。香膏要是没了她会生气的。”
陆子律想了想,觉得这是个问事儿的好时机,“其实我们俩可以帮你找,但你得告诉我香膏是怎么来的,还有那姑娘叫什么哪家人。”
掌柜有点为难,“这……”
陆子律不耐烦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冷漠地看着他,“不用就算了,反正帮你找也是好心顺道的,我也没那么时间帮你。”
掌柜一听,连忙叫住他:“唉等等,我说了您可别往外说去,记得千万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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