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
尹竽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从未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体,即便对方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但一想到自己如今无家可归,无依无靠,眼前这个男人是唯一可能给他提供庇护的人……
他咬了咬嘴唇,露出一副害羞又带着些许期待的模样,“那就……麻烦大人了。”
张凌心中已经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站起身来,走到屏风后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盖子,露出里面那瓶用翡翠瓶装着的药膏。
“这是太医院特制的金创药,效果奇佳。”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解尹竽的衣带。
尹竽的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我自己来就好。”
张凌轻笑一声,柔声道:“傻孩子,你身上有伤,自己上药会扯到伤口。我是医者,在我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性别。”
“医者?”尹竽微微一愣,他就是被医生从实验室里救出来的,对医生就天然的好感。
“对。”张凌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我家世代行医,我也略通医术。你若是信不过我,大可叫几个婢女来作证。”
尹竽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任由张凌解开他的衣带。
月白色的儒生长袍,顺着他的肩膀缓缓滑落,露出里面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肌肤。
张凌的呼吸,在看到那些布满全身的青紫痕迹和咬痕时,变得粗重起来,他炽热的目光在尹竽的身上来回逡巡,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那些被山匪蹂躏过的痕迹,那些红肿的乳头,那些尚未愈合的抓痕,在他眼中,都是最美的、最刺激的春药。
他取出药膏,用指尖蘸了一点,轻轻涂抹在尹竽手腕上的红痕处,动作很轻柔,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嘴里还念叨着:“疼的话,就告诉我。”
尹竽的身体,在药膏的刺激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这颤抖,更多的是因为紧张与害羞,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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