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不堪,布满了干涸的精液、尿液和尘土,每一阵风吹过,都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当日,几个土匪狞笑着走了进来,在马厩一个隔间的木墙上凿出了三个大小不一的洞,最下面的两个洞,一大一小,位置正好对应着一个成年男子跪趴时,臀部的高度,而最上面的那个洞,则与嘴巴的高度相当。
“骚货,到你派用场的时候了!”一个土匪狞笑着,粗暴地将尹竽从草堆里拽了起来,将他按在了那面新凿的木墙前,强迫他以一个屈辱的跪趴姿势,将自己的嘴、前穴和后穴,精准地对准了墙上的那三个洞口。
而墙的另一边,早已有十几个闻讯赶来的土匪,排着队,解开了裤子,露出了他们那肮脏、兴奋的肉棒。
从这一天起,尹竽成了马厩里的一件“活物工具”,一个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有生命的飞机杯和肉便器。
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男人,来到这面墙的另一边,他们不需要看到他的脸,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他们只需要对着那三个洞口,发泄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尹竽跪在墙的这一侧,眼前一片漆黑,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从洞口传来的、永无止境的侵犯。
一根根粗糙、带着汗味和尿骚味的鸡巴,会毫不客气地捅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逼迫他用舌头去舔舐,用喉咙去吞咽,当对方满足后,滚烫腥臊的精液就会射满他的喉咙,逼得他不得不吞咽下去,否则就会被呛得无法呼吸。
他的前穴和后穴,更是从未有过片刻的安宁。
墙的另一边,男人们会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他们想要插入的洞口,有时,是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捅入他那早已被玩弄得异常湿滑的前穴,在销魂的章鱼壶里疯狂抽送;有时,是另一根更加狰狞的家伙,闯入他那依旧紧致的后庭,带来撕裂般的痛与快。
最可怕的是,当两个洞口同时被占据时。
两根来自不同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进行着一场毫无默契、只顾自己爽快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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