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
文奕的身体微微一僵,没有回头,只是将脸颊在贺迁的颈窝里蹭了蹭。
“贺迁……”他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试探。
“嗯?我在。”贺迁应着,亲了亲他的耳垂。
文奕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用一种近乎蚊蚋般的声音,将自己的渴望,如实地说了出来。
“我……我想要……”
“我们已经四个月没做了……”
“我难受……”
贺迁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怀里的身体温软馨香,微微发烫,像一块上好的暖玉,那带着哭腔的软糯祈求像是一把小钩子,狠狠地勾在他的心尖上,又像是点燃了他隐忍已久的欲望导火索。
四个月。
整整一百二十天。
对于一个正值壮年、血气方刚,并且早已尝了情欲滋味的男人来说,这无异于一种酷刑。
他也想。
做梦都想。
想把身下这个日思夜想的人,狠狠地压在床上,用自己早已涨得发疼的鸡巴,贯穿他、撕裂他、占有他,想听他哭着、喊着、求饶着,在自己的身下,被操得神志不清,淫水横流。
可是,他不敢。
文奕的肚子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那里面孕育着他们爱情的结晶,是他们血脉的延续,他生怕自己一时冲动,会伤到他和孩子。
“宝宝,乖,”贺迁强压下腹部那股叫嚣着要冲出来的燥热,“医生说,前几个月不行,等你再稳定一些,好不好?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文奕宽大的睡袍下摆探了进去。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热,那粗糙的指腹,抚上文奕大腿内侧那片细腻光滑的肌肤时,文奕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贺迁没有停下,手指,带着安抚的意味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像是巡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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