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着儿子和陈后的交谈。
“那得看形势是否有利于朝廷,若是有利,则可视而不见,若不利,则应该出手让其恢复祖制。”
小皇帝回答道。
“就说这缅甸,若是真如魏阁老所言,缅甸六司合二为一,该如何?”
陈太后这会儿很耐心的询问道。
她可不是随便问问,而是想看看这两年张居正主持对小皇帝的教育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皇室教育自然和民间不同,要培养的是皇帝而不是大臣,这样就得教会他计算得失,在其中进行平衡。
就刚才小皇帝的回答,陈后还算满意,并没有把小皇帝教成只懂得之乎者也的酸儒。
皇帝不能是这样的。
对于陈后来说,只要皇帝懂德得失取舍就好,她可不清楚其实对皇帝的教育,权术和手段也很重要。
只有熟练使用权术和手段,才能达成皇帝想要达成的目的。
而这,其实才是万历皇帝朱翊钧最缺乏的,这让他在之后和文官的争斗中吃了大亏,最后只能缩在宫里,除非大事儿,基本不管朝政。
即便后来想明白了要分化大臣,拉一派打一派,可为时已晚。
最主要的还是,当初因为赌气,直接废除了张居正好容易形成的官场新气象,让大明官场重回最初。
这让整个朝政的运转显得缓慢拖拉,浮于了事,根本没什么人愿意去真正处理问题。
大家都在寻找和团结“同志”以为臂助,相互攻讦以为巩固权势,公开形成所谓的党派,党同伐异,让大明朝廷末年陷入党争之中。
应该说,万历皇帝躲在深宫不问朝事是党争的开始。
最起码,在皇帝还要干预朝政的情况下,不管是各地乡党还是跨地域的东林党,至少都不敢在明面上活跃。
虽然存在事实上的乡党,但乡党可没有东林党的祸害大。
毕竟,即便如浙江、南直隶这样的科举大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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