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叔大兄,这旧港宣慰司可是成祖所封,莫名其妙就和朝中失去联系,朝廷之前也忘记派人查探,到底是不对,也不知道这宣慰使施二姐是否是被人害了。”
魏广德开口叹道。
“嘶,不至于,我大明封的旧港宣慰使,谁敢加害于她?”
张居正听到魏广德这么说,微微皱眉,捻胡子的手也放下。
“都已经过去百余年了,现在就算派人去查,怕是也难查到当年情况。”
对于一个海外之人的死活,其实张居正并不放在心上,可是毕竟是朝廷册封的官员,要是真被南洋土著给害了,这不就是不把大明放在眼里,践踏大明的尊严。
这对于将“礼”的地位抬得很高的文官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其实,以前只是没人提及,或者说被刻意疏忽,但真要放到朝堂上来说,朝廷从未下过撤销旧港宣慰司的旨意,在施进卿死后,朝廷还曾下达册封施家子弟袭爵的旨意。
可见,朝廷并未放弃过旧港。
“不管如何,朝廷派人查清楚当年的情况,还是应该的。”
魏广德则是说道,“而且,嘉靖年间所绘制《皇明舆地之图》中,亦未标注旧港宣慰司,我觉得兵部和宫中所收藏之图册,应该予以修改。”
修改地图,这也是在为将来出兵旧港取得道义上的依据,被谭纶提醒,魏广德也知道该提前修补。
反正真正派人下南洋,也要等到数年后。
水陆两军不做好充分准备,魏广德是绝对不会贸然出兵的。
“善贷,你老实说,忽然提及旧港,到底是为何?”
事儿其实不大,可是张居正也不是好忽悠的,最近他虽然忙于推进考成法,但是魏广德突兀的提到旧港之事,还是让他很是敏感。
今日,本来就是魏广德来向他汇报蓟镇军的情况。
在魏广德话中,看到蓟镇军训练有素,足可称之为大明当世最强军,之后和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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