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多少都知道一些,不过此前都没人提,也就是这种新入官场之人才会拿出来说事儿。
“黄册之弊,想来二位都心知肚明。
按制,每十年大造黄册,国家赋税又有多少出自其之上?”
张居正苦笑道。
“可是户籍皆出自黄册。”
吕调阳接话道。
黄册看似无用,但实际上又关系着所有官员,因为黄册是连续性的,按照黄册可以找到所有官员之上长辈的信息。
明制:“试卷之首,书三代姓名及其籍贯年甲,所习本经,所司印记。”凡逃籍、漏籍、冒籍、跨籍者均被视为违法而要受到严厉查处。
实际上,有资格参加科举考试的学生,必然是黄册上有明确户籍之人。
“黄册还是要的,不过可以让地方上把白册也交一份上来。”
魏广德忽然插话道,“地方上一条鞭法施行,朝廷可以通过黄白二册对照核准。”
“攒造白册?”
吕调阳惊讶问道,不过他已经看到上首的张居正已经做着他招牌似的动作,轻轻捋着胡子。
“户部需要掌握黄册、鱼鳞册和白册,这样才能更好的征收赋役,也可以避免贪腐等事。”
虽然魏广德知道自己说的这段话其实一点用处也无,但还是只能这么说。
户部收拢地方官府私编白册,至少可以了解地方上一些实情,而不是靠着胡编乱造的黄册行事。
毕竟,明朝的人口流动已经比较频繁,虽然受限于交通条件,绝大部分人还是被牢牢的固定在一地,但因为各种原因,无数的流民早就已经产生,更有逃籍百姓存在。
“我也是这个意思,执行一条鞭法,朝廷不能不掌握地方官府手里的白册。”
张居正开口说道。
“如此,户部那边压力可就大了,黄册、鱼鳞册之外又增加白册。”
吕调阳有些犹豫道。
其实,魏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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