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元年四十五,十月二日,上午七点
关於人类──扎格温居住的安斯夫罗都有个趣闻,传言大都的科学家成功培育出了新品种的植物。
黑sE五瓣花。
即便是扎格温,也不认为这是个令人雀跃的消息。那些占据世界一席的大都会们想要的是一朵活生生的,鲜红的花,而不是像这样的纯黑sE五瓣花。
「可笑,愚蠢......」
只求温饱的人们讥笑这是「人间怪物的血水」,咒骂着他们不顾财库只剩灰尘与蛛网,宁愿把一朵蠢花当面包养。
在这事吵的沸沸扬扬,游街、抗议、暴动之时,扎格温却选择将事务所的门牌翻到营业那面,他很愿意在这种时候充当油与木柴般的存在。
毕竟,「怪物」公开处刑的日子即将来临。
若不让混乱添上更多愤怒,逐渐b近的时间就不会止步。这样一来扎格温也就没了延长救援的藉口,随後就要告别这间事务所了。
提到这个──这间事务所是十八岁那年,她送他的生日礼物。虽说这里位於安斯夫罗都边境的遗弃地带,去到主城需要好长一段时间,但他仍然很感谢她。
总之,同一年间他打着「包罗万象的委托同意」往返於主城与事务所做生意。他的名气很快地在某群人中传播开来,甚至有人愿意支付高额酬劳雇用他做暗杀工作──这便是杀人事务所的开端。
往後的日子里,扎格温几乎都是和肮脏g当相伴,顺便赚取以往想像不了的大笔金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接下工作、接下酬劳,他唯一的感想就是那些由憎恨、痛苦、悲伤拼凑而成的Si板面孔,实在是令人反胃,就跟今年秋天该Si的低温一样,是个被深深诅咒的存在。
秋天──所有事情都发生在这个节骨眼。这不是调侃,秋天对扎格温就是诅咒。
座椅上的他唉出一口雾气,轻声抱怨空气的冰冷。在一番思考後,扎格温决定丢下报纸去泡杯热咖啡。眼皮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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