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谢璧安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忿忿的说着:「这囚犯……我亲自来!」
「师姐……」华梓仁终於回过了头,一脸不舍却无能为力。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男子一副占尽上风的张狂模样,缓慢的起身,并轻拍着袖子,「你瞧瞧,他都被你害成这样了。」
「住嘴吧你!」谢璧安边说边捡起那有个鞋印的罪状,接着走上前,钻进了牢狱中,「带着你的东西走吧,我不用这个也可以让他画押!」
四目相瞪,两人满载火气的对视,男子蓦地一哂,「且看师妹能耐。」
男子说完收了笑,将地牢钥匙抛在地上,便招呼了华梓仁一同把热水端出去。华梓仁望着谢璧安yu言又止,最终颔首朝男子而去。一阵窸窣後,地牢大门俐落的喀答,此处便只剩谢璧安一人。
没了那锅热水,x1入的空气变得冷冽。谢璧安静默许久,终於出声,「姓穆的。」
谢璧安不敢盯着他,目光Si锁着那串钥匙,「你画押吧。」
「不……不……」穆姓囚犯卧倒在地,奄奄一息却Si不松口。
谢璧安不发一语,伸手拔掉了头上的一根素银发钗,这个样式短小只为固定用的。她随手一S,将它丢向了对角处的Y暗角落。
「我跟你说,只要你画了押,我能帮你逃走。」
能活?穆姓囚犯顿时睁大眼,求生本能使他用尽全身仅剩的力量撑起身躯,随即想到什麽,紧张的四处张望,「嘘……小声点,被其他人听见,你可惨了……」
谢璧安暗骂自己粗心,马上靠近他耳边,低声的说:「你画押,我好交差,门我不会锁,等入夜了,你再找机会走,还有……」
谢璧安指了指那角落,「我丢了根簪子,你去拿时应该会看到那儿长了白杆蓝顶的伞菇,不大,b你姆指短上一截,用簪子尽量戳,汁Ye有毒,足以让守门的人昏睡一段时间。」
穆姓囚犯沉思良久,或许这是唯一一个不会伤及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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