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胃部一阵翻搅。
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
「芜芁师姐,还好吗?」
房门外一道男子声音传来,谢璧安吓得急忙咽口唾沫,止住想吐的yUwaNg,不过……这嗓子很耳熟啊……
「芜芁师姐?」
无啾?梧鸠?不会是……芜芁?
这名字在她认识的人中就只有范、芜、芁!
谢璧安现下才想起来观察周遭的环境,砖瓦砌成的屋子显然是皇城才会有的房,摆置着山寨中不可能有的涂漆木制品,同一样式的桌椅、床、衣柜……,让她确定自己身在何处的,是那件吊挂在墙上的捕快制服,护甲上大大的「捕」字,她想认错都难。
做梦吧?
谢璧安跳下床,脚下石砖x1饱了寒冬的冻意,打赤足的她却一点不感到冷,因为她脑中只塞满一个念头──我必须瞧瞧我的脸!
皇城独有的玻璃镜面有别於山寨中的h铜镜,十分清楚的投映出,满脸不可置信并焦急粗喘着气的谢璧安,只是那脸蛋……
是范芜芁的。
谢璧安一时情难自已,镜子里范芜芁的杏眼盛满了谢璧安的仓皇。她怕毁坏什麽似的,轻巧的以指间扫过眼上的浓眉,再顺势滑下脸颊,鹅蛋般的轮廓,有着亲和的魅力。
刹那间,脸上一个针扎的痛感唤回她的神智,她讶异的把手拿开并放到眼前,原来是右掌中厚厚的茧划疼了皮肤。是了,范芜芁耍的可是颇重的柳叶刀,她惯用的轻盈匕首可无法相b。
她当真变成范芜芁了?阎罗王听了她的话,却替她安排这个?可她们俩不是被处决了?
「芜芁师姐,我进去了?」外边的人语调开始急促,貌似得不到回应有些按捺不住。
「不要不要!你别进来!」
谢璧安慌慌张张的应了话,转头看见房门被轻推一下便停住,才又补上一句,「我……我更衣呢。」
「啊……是梓仁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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