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道被烈焰吞噬,墙壁崩裂,火光冲天。
朱瀚静静看着那火,直到一切化为灰烬。
翌晨,宫内传旨:外采司焚毁,陈渊遗党尽除。百官惶然,百姓却不惊。
朱标立于承天城头,看着东方的天色一点点亮。他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
“叔父。”
“嗯。”
“火灭了吗?”
“灭了。”朱瀚淡淡答,“但光还在。”
“他们说,宫墙下有路。”
朱瀚微笑:“有,但被火封了。”
“那以后呢?”
“以后,有人走路,有人点灯。”
他转身,看着朱标的眼。“殿下,你要记得——宫墙外是天下,宫墙下是人心。
墙可以高,心不能低。”
朱标郑重点头。
金陵的春已深。晨曦照在宫瓦上,光像碎银一样流淌。
昨夜那场封道之火,烧尽了宫墙之下的阴影,也把整个皇城的空气焚得清透。
朱元璋坐在龙案后,看着案上整齐的新奏章,许久未语。
“影尽,光起……”他低声念着,手指轻轻摩挲那枚“真印”。
殿门外传来脚步声。“陛下,承天王朱瀚,太子朱标,请旨面圣。”
“宣。”
殿门缓缓打开。朱瀚与朱标步入大殿。
阳光正从窗棂间斜射进来,照在他们肩上,金光一层一层。
朱元璋目光缓缓掠过两人,终于轻叹一声:“你们来的比朕想的早。”
朱瀚拱手:“臣弟昨夜封道,天明即行,不敢迟。”朱标则稳稳站立,神情沉静。
“仓火、伪印、毒炭之案,俱由你二人查定。”朱元璋语气缓了几分,“天下无忧,宫中也安。”
他停顿一下,又道:“但朕的心——未安。”
朱瀚垂目:“陛下是忧天下?”
“忧天下,也忧
-->>(第2/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