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冷笑:“陈皮与紫苏虽皆调气之物,却一凉一温。太子解毒未稳,温药入体,岂非助毒?”
张庆满头冷汗,不住磕头:“奴才愚钝,罪该万死!”
赵武忽然道:“王爷,他的脖颈上有一道红痕。”
朱瀚眯眼,命人将张庆头发拨开。果然,一条淡红绳痕盘绕颈后,似被人勒过。
朱瀚冷声问:“此痕何来?”
张庆惊恐万状:“奴才……奴才三日前被一人掐住脖子,逼着改药!若不照办,就要取我性命!”
“何人?”
“他……他自称‘鹤使’!”
朱瀚眼中寒光暴起:“飞鹤之使?”
张庆连连点头:“他戴银面,衣上绣一只白鹤。奴才认不出是谁,只知他说话带京西口音。”
朱瀚沉思片刻,吩咐赵武:“彻查宫中籍贯来自京西者,尤其是锦衣卫与内侍房。”
“是!”
三日后,线索果然有了突破。
赵武呈上一份名册:“王爷,锦衣卫中有一名副千户李全,京西人。此人近月来频入后宫,名为巡视,但多次夜入凤仪宫后院。”
朱瀚眼神一冷:“凤仪宫……又是皇后处。”
李文低声道:“王爷,是否要立刻擒拿?”
朱瀚摇头:“不。此人若真是‘鹤使’,他背后必有主。贸然动手,只会惊走真正的黑手。”
他沉声吩咐:“暗中布伏,三夜后夜半擒之。务必活捉!”
三夜之后,月黑风急。
凤仪宫后院,灯影摇曳。李全身着夜行衣,翻墙而入。院内一名宫女早候多时,将一只小匣递给他。
“这是娘娘吩咐之物。”
李全接过,正欲离开,忽觉背后一阵风声。
“动手!”
赵武一声令下,数十天机营暗卫从四方掠出,刀光闪烁。
李全反应极快,抽出短刀格挡,身法如燕,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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