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有人向她施压,逼她认下某桩罪名。”
赵武迟疑道:“王爷,难道贵妃被人栽赃?”
朱瀚神情深沉:“若她真涉毒,绝不可能主动求赦。此举反而说明,她自知被算计。”
赵武道:“那幕后之人……”
朱瀚打断他,语气森冷:“继续查陆安。此人定是关键。”
翌日,午后阳光透过层层帷幕洒入春华殿。
沈贵妃正独坐案前,面前摊着一封密信。
信纸被她反复揉皱,指尖微颤。
“娘娘,您当真要回信?”侍女绿萼低声问。
沈贵妃抬眸,眼神冰冷:“若不回,他只会更放肆。”
绿萼咬唇:“可那人来历不明,又在信中提到太子之事,奴婢怕是有诈。”
沈贵妃缓缓展开信纸,上书数行——
“贵妃娘娘若不愿受牵连,三日后亥时,于御书房后廊相见。有人能保您周全。”
落款处是一枚极小的墨印:一只展翅的飞鹤。
沈贵妃目光一沉。飞鹤,竟又是这个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