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以为明?”
朱元璋闭上眼,声音疲惫:“朕不求天下皆明,只求天下不乱。”
“可若因怕乱而失明,终会比乱更可怖。”
屋内寂静。烛火在风中颤动,影子摇曳不止。
良久,朱元璋挥手:“退下吧。”
入冬前夜,朱标奉召入御书房。
朱元璋独自对着烛火,声音沙哑:“标儿,你可知今日之诏?”
“儿臣知,‘心律’已行于天下。”
“你可赞同?”
朱标沉默半晌,低声道:“儿臣不敢评法,只愿父皇保人。”
朱元璋抬眼,缓缓问:“若有一日,朕所立之法,使人失其本心,你当如何?”
朱标抬头,目光如炬:“那时,儿臣将守心,不守法。”
朱元璋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果然是你叔父教的。”
“儿臣自省所得。”
“好——”朱元璋缓缓点头,“若有一日,朕心迷失,你可敢照之?”
朱标郑重跪下:“敢。”
“王爷,太子殿下到了。”管家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朱瀚回过神来,转头便见朱标身着一袭黑色锦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庭院。
他的面容略显憔悴,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
“叔父。”朱标拱手行礼。
朱瀚微笑着走上前去,拍了拍朱标的肩膀:“标儿,今日怎有空来我这儿?”
朱标轻叹一声:“叔父,近日朝堂之事,侄儿心中烦闷,特来与叔父一叙。”
两人走进书房,朱瀚亲自为朱标斟上一杯热茶。
朱标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说道:“叔父,那‘心律’推行之后,朝中百官皆人心惶惶。不少大臣上书请愿,希望父皇能收回成命,可父皇却不为所动。侄儿实在担忧,长此以往,恐生变故。”
朱瀚微微皱眉,沉声道:“标儿,你父皇此举,实乃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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