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对已故之人的思念(第2/7页)
“今日要不敲。”李遇站在绳边,打了个揖,“我坐半个时辰,只看。”
“看谁不敢看自己。”朱标提醒他,“看完告诉我几种‘不敢’。”
“记着了。”李遇在角上找了个凳角,静静坐下,像一汪没有风的水。
午后,日头斜一点儿,南市口的热气被风切成一缕一缕,这缕吹着糖香,那缕吹着蒸汽。
竹棚下“调解处”忽然挤进了三个人,一样的靴子,却不是一伙:一个捕快,一个剃头匠,还有一个卖簪花的小女儿。
三人立在绳前,神气各异。
捕快的腰刀垂在一边,剃头匠肩上挂着薄薄的布,簪花女儿怀里抱着一个木盒,盒上画着红梅。
“谁先摸绳?”石不歪问。
小女儿最先伸手,细嫩的指尖在绳上颤了一颤。
剃头匠跟着,手掌顺滑,像抚一张头皮。捕快最后,摸绳的时候手有点硬,但也慢下来了。
“说话半句半句。”朱瀚提点。
小女儿先说半句:“我在城西街口摆摊,今上午……”
剃头匠接半句:“我也在那儿摆,离她两步。”
捕快接半句:“我去巡。”
“巡到什么?”朱标问。
捕快半句:“有人丟了腰牌。”
小女儿半句:“他说在我盒子里。”
剃头匠半句:“也说在我斗里。”
围观的人微微发出嘈声。
腰牌丢了可不是小事,捕快的脸色也沉。
朱瀚却把竹尺轻轻一晃:“桌上是一尺半,不是惊堂木。你们手摸绳,心先定。”
小女儿把木盒放在桌上,木盒上的红梅被日光照得透亮。
她拆开盒盖,里面是一格格的小簪花,素的、红的、缠着丝线的,没有腰牌。
剃头匠也把斗翻开,里面是几把剪、一条旧毛巾、半块皂,没有腰牌。
捕快眉心更紧:“今早我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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